_木源.

双子星幸,愿荣耀长存
谁能凭爱意让富士山私有。我能。
风流倾江左,绝命一搏杀。

【剑网三】【毒唐BG】(《人生可逃》性转系列)《应怜我·若滴露》

佛心蛊:


【毒唐】若滴露


红绡X唐白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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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来自:@王武莫虫之 阿莫,都怪阿莫不停画性转,可恶!!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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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列灵感自歌曲:《纹身》https://www.xiami.com/song/1773796565?spm=a1z1s.6659513.0.0.MUXqAD


 


 应怜我应怜我粉妆玉琢
 应怜我应怜我盈盈红袖
 应怜我应怜我滴露芳枝
 应怜我应怜我流年豆蔻


 
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
 


【毒唐】若滴露


红绡X唐白猿


 


一个大男人姓红,也是挺古怪的。


就像自个儿的名字,别人一听就觉得是个男人,可偏生又是个女子。


 


不过苗疆来人又不能一概而论,唐白猿擦擦额上的汗,脸就成了黑白相间的花猫儿,抬头一看偎在灶台的猫子,懒着神的铜黄色的眼玻璃球一样映出在院子里踱步的男人。


苗疆人为什么要穿这么少?胸还大,那肌肉坟起,却被紫荧的衣料裹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娆柔软。


走一步身上的银饰就晃一晃,叮叮当当的,小停儿就伸手去捏,还拿手在他胸上摁一摁。


我我我,我也想摁!那个胸!


 


唐白猿老脸一红,按着眼珠子去看灶膛里的火苗儿,噫!撺撺掇掇的好似她的心在烧。


此老非彼老。


她年岁不大,杀手这行却干得老。唐门擅暗杀,养活一整个唐家堡。


别家三岁娃还走不稳当,她已经在学下毒暗杀。


其实这种事小孩子做起来尤其容易,毕竟没有几个人会防备软绵绵的小姑娘。


李停其实骨骼清奇,是学暗杀的一把好手啊!


唐白猿跟李敏这么说,就被苍云柳元一一个爆栗敲在头顶。


人生又不是只有打打杀杀,女孩子家家,成天想着这些像什么话?


柳元一不怀好意地笑着,李敏说完把李停朝她怀里一扔。


学着做女人去,你们唐家堡的杀手过了年岁到底要进堡当教习的,成婚生子也是应有之义。


啊啊啊!生什么鬼?生个木桩吗?我只会打木桩和杀人。


要么你去杀哪个男人的时候看上了,先下个药把事儿办了,再杀了他,孩子就是你一个人的。


柳元一在旁边帮腔,说一句喝一口稠酒,水液从她红红的唇边落到长长的颈子上,刷地钻到胸口的沟壑里去。


 


下药……


唐白猿拧着头去看走来走去的五毒大夫,李停被他颠睡了,依着胸口滴口水。


要不……办了他?


唐白猿听见喉咙咕咚一声,哈喇子咽下去,胸前夹着柳元一塞给她的小纸包,里面是一种据说大牯牛都扛不住要骑母牛的玩意儿。


干脆生两个娃儿,男的像他,女的像我?不对,堡里的老奶奶说,男娃肖母,女娃肖父,女娃子长那么大的眼也不错,至于男娃子,就跟着自己长吧!老奶奶说我眉中带锋,一看就很厉害。


忽然一个火星蹦出来,唐白猿跳起来,手上烫了一片红。


男人走过来,把李停放在树间系着的吊床上,伸手便握着她的。


烫着了?


啊……啊……


唐白猿拽一拽手,妆模作样地,心里咆哮,再捉着呀!千万别放,手真舒服,这么大的手。


 


兴许做大夫的人手都这样,软如棉一般的,带着一点温凉。


唐白猿目光移到自己手上,脏手还长着老茧,普通暗器的锋芒都无法划伤。


这样的手真丑。


然而红绡已经在擦她的手,从腰上的牛角壶里倒出清凉的药。


唐白猿迷醉地看着他,他的睫毛很长,轻轻地扇,像随时会起舞的蝶。


男人的面目和中原人不同,多少有一些高鼻深目的味道,轮廓更明显,那双眼眸淡淡的,嘴唇有着一条温软的弧线。


 


辛……辛苦你照看停儿了。


他出任务的时候小停儿难免无人照料,要不是红绡自告奋勇地接了这个麻烦,自家也没空去做堡里下达的任务。


红绡没回话儿,他只是用软软的手包着她满是老茧的小手,忽然撩起她深蓝的短袖。


啊呀?


遮着就没事了吗?昨夜受的伤?是任务?


他抬眼看她,唐白猿点点头,然后用力咬自己的舌头尖,疼得泪眼汪汪。


不是想好了不给他看见,只说是从山上掉下去蹭的吗?


怎么这么没用了,人家一问,就只晓得点头。


别动,我给你上药。


这……这点儿伤……舔舔就好了!


说着低头伸出粉红舌尖。


 


忽然额头上就挨了一下,轻轻的。


男人的手掌覆在额上,是拍也是推。


胡说八道什么?女娃儿家家的,留下伤痕就不好看了。


他这样说,转身去拿药囊。


她局促地站在灶旁,猫打个呵欠,獠牙毕露,一瞬又恢复了泪眼朦胧的无辜,亲昵地蹭蹭唐白猿的手。


他很快转来,从五色线绣的五毒锦囊里掏出药膏来。


清凉的药膏擦上去,水煮过的麻布层层包裹。


已经完工了,又忽然发现漏了一小片。


这个不要紧了!


她想挥动胳膊,被他一把捏住。


他低下头去,吐出舌尖来舔。


软痒湿热,她的脸烧起来,红若天边云霞。


 


你你你……


她甩开他,跑出去两步,隐了身。


然而他召出来的小蛇顺着她的足迹追过来,她一现身就缠上去。


走不了了。


他来到她面前低着头看着她惊惶的眼。


以后你的伤,只能我舔。


他在她耳边说着,声音温软。


知道么?小猿儿,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,打从我第一次路过这里,看见那个搂着男娃子跟娃儿一起哭的姑娘时就……


我我……停儿只要阿敏姐姐不在就哭,我实在没办法才急哭了的。


她辩解,说不完,被他含着唇吞下去。


 


初吻总是头晕晕的,唐白猿晕在红绡胸前靠着,醒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在眼前那片胸肉上用力摁了摁。


真舒服,难怪小停儿喜欢摁。


噗嘶……


男人笑出蛇吐芯子的声音。


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,小猿儿,当了我的媳妇,随便你摸。


真的?


真的。当我家媳妇吗?


嗯……


 


说完就羞得又隐了身,可被男人搂着,隐了也逃不掉了。


 


成婚了也忍不住想隐身,这习惯是改不掉的。


一害羞起来便受不住了,甚至只要看见男人眼下的泪痣,都会下意识地藏起来。


然而没用,年岁可以做自己小叔叔的五毒男人每每能找到自己的踪迹。


出任务带上我吧,好不好?


不行,太危险。


那……你给我生个孩子,跟我回家种茶叶,好不好?


好!


等我……退下来就去。


 


然而茶叶只有一个人在种。


甚至没有他和她生的儿子。


他说,要是生了姑娘,就叫唐若花。


那儿子呢?


儿子就随便一点,山啊树啊草啊河流啊日月星辰啊!苗人的名字都与自然有关,到时候生他下来,看见什么,就叫什么好了。


想想看也是的,儿子自然糙养。


然而孩子生下来的时候,他已经不在了。


 


苗疆的凤凰蛊一次只能给一个人用,只能保一条命。


是在出任务时,几乎被别人杀死,他忽然就冒了出来。


一个大夫能做什么?他搏命治了她的伤,却被敌人一剑射在后心。


他说一句就吐一口血,温软地看着她。


小猿儿,你说要出这个任务那天,我就摸了你的脉。


脉如走珠,你已经有了我们的娃儿。


你看,其实挺好的,凤凰蛊保住了你们两个。


我很高兴,小猿儿。


对了,成亲那天你问过我,我说过女人身上留下伤不好看,是不是我会介意。


我一点也不介意呀!


小猿儿,在我眼里,你怎么都是好看的。


我只是想,要是我早一些在你身边,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的伤。


小猿儿,媳妇。


握着我的手,我们回去种茶……好不好……


 


唐白猿怀胎十月,蜷在长安城帮会里生了个孩子。


男娃儿,却叫唐若花。


娃儿爹爹只留下这个名字,长大了也不许他改,没得挑拣。


我只有这个条件,至于孩子如何教养,我一概不问。


李敏抱着孩子,他睡着,一无所知。


你就这么舍得?


我的错,我自己还。要想他好,我不能靠近他。


我是个天生的杀手,杀手不应有亲眷。


我有了,就遭了天谴。


那么我一个人受着,就好。


对了,李帮主,你们要杀什么人,捎句话就好。


 


唐白猿最后看一眼李敏怀中的襁褓,大步走出去,扶一扶草笠,抬头看着白日青天。


她觉得自己很干,就像快要干涸在车辙印记里的鱼。


那个五毒男人就像苗疆山上盘旋的云雾,不时洒下滋润的露水。


不过他已经不在了。


她只得任由自己干涸。


此生,再不舐伤。


 


滴露芳枝花满开。


是永刻于心的深痕。


无法愈合。


 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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